“这里啊,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您也不要害怕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她那边已经招了。”梁烟云一边说,一边看着左晓月,左晓月二话不说,镇定了一下,已经上前,到了夕月的身旁。
二话不说,左右开弓已经朝着夕月的脸上开始丢耳光,夕月早已经哭的惨兮兮的,而墨琛呢,又一次为梁烟云的精明给折服了,左晓月本就是一个疑神疑鬼之人,一般情况,想要让左晓月承认这些阴谋,简直可能性不大。
现在呢,左晓月想要不承认都不可能,毕竟事情已经逐渐的败露了出来,其实,刚刚夕月连什么都没有说。
这边厢的耳光打了一个酣畅淋漓,梁烟云将一切都尽收眼底,心道,夕月啊夕月,你看看清楚吧,站错了队伍将要面临的是什么!在我这里,我是如何对你的,而你的主子娘娘呢,是如何对你的。
夕月现在也是陷入了一种很复杂的思索中。
梁烟云往前走,看着旁边的左晓月,“王妃,说吧,现在就等你从实招待了。”一边说,一边看着左晓月,左晓月知道,这边夕月只要是说了,一切一定是都推在了自己的身上,于是尖锐的声音立即从咽喉中爆出来。
第一百五十九章 来如春梦,去似朝云
简直好像是春节放出来的炮仗一样,“此事,此事……与臣妾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,这个都是夕月那个贱人调唆出来的,是夕月这个贱人弄出来的荒唐,王爷,妹妹,你们明察秋毫,既然是已经知道了,那么暂且请饶恕臣妾的愚钝吧。”
一边说,一边跪在了墨琛的眼前,梁烟云笑了,众人都笑了,什么叫做不打自招,这就是不打自招啊,墨琛现在就是想要包庇一下左晓月,众目睽睽之下,都有没有很大的可能。只能叹口气,看着左晓月。
“让夕月说说,究竟是什么情况吧。”梁烟云一边说,一边到了夕月的位置,笑吟吟的将夕月嘴巴里面的破布拿出来,“王妃,其实夕月到了这里一个字都没有说,我们已经将夕月给控制了,既然刚刚您已经都从实交代了,那么事情看起来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啊。”
“这样,我让夕月与您对质一下,究竟这阴谋诡计是什么人弄出来的,一看就知道了,我们是不会偏听则信的,恩恩,是这样。”梁烟云一边说,一边看着眼前的左晓月,左晓月不用“对质”已经知道,是上当了。
心道,梁烟云是比以前更厉害了不少啊,良久良久以后,两个人的目光交汇了一下,左晓月已经哭哭啼啼的了,然后就跪在了墨琛的眼前,要多么难受就有多么难受,要多么痛苦就有多么痛苦。
要多么悲伤就有多么悲伤,磨成这才将手挥舞了一下,一股冷冷的劲风已经铺面,臭烘烘的气味,让左晓月也是心神一凛,“王爷,是臣妾的错,是臣妾的错,是臣妾糊涂油蒙了心。”
“今可糊涂,此事本王不会善罢甘休,阿云……”墨琛看着梁烟云,梁烟云上前一步,干净利落将夕月嘴巴里面的碎布给拿出来。
“其实,她什么都没有说,反之,她为了维护你,已经不打自招,但是你呢,作为她的主人,你一味的将自己的罪愆全部都推在了她的身上,我今日是不可能饶恕你的。”
“左晓月,我知道你恨我,这么多年你已经无数次加害于我,你相信每一次我可以绝处逢生,但是我自己不相信我每一次的运气都会那么好,所以,你这不厌其烦的游戏,我们到此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