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琅,王爷真的没有事情?”梁烟云觉得奇怪,自己的身体这样的糟糕,墨琛会撇下自己离开,去谈什么维新变法之类的,有悖于常理,难道有猫腻?还是墨琛已经以身殉难了,徒留自己一个人死中求活?
要知道,在千钧一发最为危险的时候,是梁烟云挺身而出,不顾个人安危,这才堪堪救助下来墨琛的啊,墨琛啊墨琛,现在你呢,你莫非已经惨遭不测。玉琅越发是吞吐,梁烟云也越发是战战兢兢。
现在,固然是和盘托出,梁烟云也是半信半疑,总之,梁烟云就是要看一看墨琛,活的。等了会儿以后,玉琅这才叹口气,“您看看你,到底还是担心王爷,嘴皮子上说自己一丁点儿都不爱,其实您也是煮熟的鸭子。”
“我,我可没有,我想啊,王爷是我用命换过来的,究竟好还是不好,你不要误会,我根本就不在乎王爷,再说了,他福大命大造化大,运气又是比我好,我这人命途多舛,多灾多难。”
“这个倒是。”玉琅其实早已经让人去找墨琛了,墨琛此刻是真正与工部尚书在谈论某些维新变法的事情,两个人谈的入垄,又是遇到了一个争持不下的问题,在屋子里面你来我往的交流。
这小丫头片子在门口胆战心惊的看着,还以为这这是保守派与顽固派展开了殊死搏斗,未免殃及池鱼,说什么也是不敢往前走一小步的,两个人争得脸红脖子粗,很有立即就一拍两散的意思。
或者,很有马上就要大打出手的模样,这让人看起来未免觉得恐惧了点儿,毕竟这是政治方面的疆场。
这小丫头老远的看着,过了一会儿以后,到底还是墨琛眼睛亮,因看到这丫头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,立即皱眉,“有事情吗?这府中也有这样子报事情的?”
一边说,一边横眉怒目的样子,这丫头立即上前一步,怯生生的行礼,“回,回王爷,王妃醒了,说是要看看您。”
这样一说,墨琛立即精神一震,想不到梁烟云居然醒了过来,墨琛欣喜异常,握着旁边同僚的手,“听你的,听你的,一切都听你的,现在你可以回去了,我失陪了。”看到墨琛这眉飞色舞的样子。
这官员也是一脸懵逼,墨琛去了,迈着欢快而又稳健的步子,到了梁烟云屋子门口,听到梁烟云的声音,梁烟云也是听到了墨琛那稳健的雄浑有力的跫音,一步一步的眼看就要登堂入室。
墨琛毕竟是武将出生,走起路来蔚然成风,并且很是铿锵有力,旁边的梁烟云听在耳朵里面,脸上的笑涡也是逐渐加深了,此刻,墨琛到了梁烟云的门口,倒是近情情怯起来,慢吞吞的,将那中气十足的脚步声已经变慢了。
小丫头这才到了屋子里面,通报以后,墨琛调整了一下脸色,变得冷冰冰的,这才上前一步,到了屋子里面,梁烟云看着墨琛就那样从一片炽烈的阳光中走到了自己的眼前,顿时觉得眼前一亮。
墨琛的衣服上是淡金色金线捻就出来的飞龙,龙因此变得若隐若现的,就这样一件价值连城的衣服已经所费不赀,更何况墨琛本就是一个举世瞩目的美男子,那张脸真正如同冠玉一样。
是一种少见的白色,然而这种白色又是健康的,让人一看就会过目不忘的一种健康,绯红色,衬托淡白色,一种油然而生的感觉,两个人互望一眼,旁边的玉琅与那个小丫头已经去了。
人这是两夫妻要好好的团圆一下,他们自然是有多远就走多远的,看到两个丫头哪里凉快朝着哪里去了,梁烟云这才叹口气,看着墨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