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民是赵赫,刚刚……哎,草民认罪。”赵赫叹口气,是啊,要不是自己刚刚过于激进,大概是不会有人暗算自己的,要是没有人暗算自己,这;连锁反应也是不会有的,高塔刚刚滚落下来,差点儿就伤到了帝王。
这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危险,而旁边不远处,那握着红绣球的人已经朝着这边走了过来,脚步稳重,咧开那大嘴巴笑的那叫一个洋洋自得,到了墨琛与皇上的身旁,这人立即跪在了那里,锵然三个响头以后。
这才看着皇上,“皇上,草民今年握住了红绣球。”这样一说,分明是邀功请赏的意思,皇上的目光并没有看这个人,而是望着赵赫,赵赫歉然的将头低下来,汗珠一粒一粒的滚落在了眼前的织金地毯上。
皇上看着赵赫,赵赫如芒在背,都说伴君如伴虎,刚刚自己的举动一定是让帝王不满了,现在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清楚,是想要立即将自己弄死的,难道不是吗?
赵赫并不敢立即举眸看皇上的神色,皇上呢,说道:“你是镇南将军赵铭的儿子?”
“是。”赵赫立即点头,皇上也是点头,望着赵赫很久以后,这才说道:“刚刚危险发生了,你将红绣球丢开,过来救驾,在想什么?”
“没有君,就没有国,武状元第一年得不到,迟早也是会收入囊中,要是皇上有三长两短,叫我于心何忍。”这样说,皇上立即点头,“现在,你不能做赵铭的儿子了。”
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,让赵赫神色黯然了不少,但是只能点点头,“是草民的错,草民甘愿领罪,不过草民有一个不情之请,草民的父亲已经不惑之年,生恐草民这一次过来会闯祸……”
“草民……恳请皇上饶恕草民的父亲。”
“自古恩亦难两全。”皇上的目光望着赵赫,赵赫给皇上磕头,皇上却是莞尔,“赵赫,你以为朕要惩罚你,你错了,朕的意思,你不用做你父亲的儿子,以后出门也不用告诉任何人你是赵铭的儿子。”
“你是赵赫,独一无二的赵赫,因为朕的武汉状元总是独一无二的。”一边说,一边将自己手中的锦帕握住了,然后给了赵赫。“擦一擦,看看你紧张的样子,刚刚那句话说的很好,没有君哪里有国。”
“竟然这武状元迟早都是在你的手中,今年,朕给你就是。”一边说,一边又看着旁边那个举着红绣球的人。
“至于其余人也算是可圈可点,不过刚刚危难之际,连救驾都不知道,只是一味的争抢这无用的东西,这是不好的,朕钦点赵赫为状元郎。”
“你呢。”皇上指着刚刚握住了红绣球的人,“你虽然没有救驾,不过第一时间保证了荣誉,这红绣球没有落地,你就是榜眼,不过以后,你且好自为之。”
“是,是。”这人惭愧的开始磕头起来。
“草民,草民并没有得到红绣球,这比赛原是公平、公正、公开的,如此一来倒是贻人口实了,要是让草民的父亲知道草民并没有得到武状元,而是侥幸,这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