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烟云摇头,无可奈何的说道:“他来了就来了,我一定会告诉你的,我之所以没有说,就是因为没有来,再说了,你这人很会无事生非,要是来了,我也是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“很好,阿云,你不到黄河不死心,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他恶狠狠的神色,往前走,握住了火石,将蜡点燃以后,屋子里面逐渐亮堂了起来,梁烟云刺溜一下坐直了身体,然后手忙脚乱的将自己的纽扣一枚一枚的系好了。
这才不满的瞠目看着眼前的墨琛,“什么不到黄河心不死,我就是到了黄河被淹死,灵魂也是会永垂不朽的,什么不见棺材不落泪,我就是见了棺材又能怎么样呢?”
墨琛看到梁烟云这样,叹口气,道:“阿云,你勇气可嘉,你胆子真大。”
一边说,一边朝着旁边的位置走了过去,目光紧紧的瞪视着地上的靴子,看着看着,太阳穴就突突的跳动起来,进而冷声一笑,“这靴子,是什么人的。”
“你以为是什么人的?”
“我以为——”墨琛冷厉的回眸,望着云榻上的梁烟云,梁烟云则是闲适的躺着,以前的东亚病夫什么样儿,现在的梁烟云就是什么样儿,此刻,墨琛的气早已经不打一处来。
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,他上前一步,指了指帘子后的靴子,“阿云,你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,这靴子是谁的。”
“你以为呢?”梁烟云看着墨琛,墨琛已经疾言厉色,而梁烟云呢,还是淡淡的口吻,墨琛皱眉,良久良久以后,这才说道:“我以为,是一个男人的,你背着我在王府里面居然与男人有所往来,来就来,还让人将鞋子留下来。”
“这是什么行为,是想要侧面告诉本王你的忠贞与操守,还是你的不二与不渝?”墨琛一个字一个字声音比较大。
门口的奴良与玉琅也是听到了,玉琅立即上前一步,“不成,我要进去劝一劝。”
玉琅刚刚举步,让奴良一把用力的攥住了手腕,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你就不要越描越黑了,更何况,清官难断家务事,你还是糊涂官。”
“我至少知道,赵赫与王妃不是那种关系,王妃正因为怕王爷误会这才让赵赫藏起来的,相爱你在倒是好,玩火自焚了,我要进去。”
“不用,不用,赵赫也是聪明人,他有自己的办法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但是,你静观其变就好,就算是要过去,也是我,不是你。”奴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