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三下四不是梁烟云的习惯,但小麦却是梁烟云的朋友,其实是不得不快马一鞭立即去帮助梁烟云做事情的,但是小麦到此为止,也是顾虑重重。
所以,她一一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,“我回去,将这没头没脑的话说了,王爷就会相信吗?我与王爷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,这样萍水相逢的两个人,你以为,我说什么他就会相信什么?”
“在王府,左晓月一手遮天,我说了,好,倒是可以安全回来,要是一个不好,她要是对付起来我,我还能活着回来吗?”
“再讲,现在你一个人一张嘴,你昨晚走了以后,一切已经指明了,这事情与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这密函我看到头来不是左晓月拿走了,而是你。”
梁烟云听小麦分析完毕,忽而一愕,又是一呆,这结果着实是梁烟云不曾想到的,此刻,他灵慧的凤眸中写满了一种不被理解的伤害,“小麦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她想必已经知道,你昨晚成了漏网之鱼,所以,这密函现在不在你的身上,也在你的身上,你以为他会相信谁?”
“王爷不是偏听则信的人,王爷兼听则明。”梁烟云执拗的认为,墨琛不会听信左晓月的一面之词。
因为激动,梁烟云的脸上有两团淡淡的红潮,好像天边的流霞一样,她的眼睛也是亮晶晶的,好像两枚水晶一样,闪烁着一种光斑,这样灼人的目光就落在了小麦的身上。
小麦也是睨视梁烟云,过了片时以后,这才说道:“阿云,你总是理想主义,你以为他会怎样,现在,不是相信与不相信的问题,而是左晓月那边已经做足了表面功夫,你回去以后,又作何解释呢?”
“我……”
梁烟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现在心平气静的想一想,小麦说的不无道理,不过梁烟云还是反驳道:“我就说,我看到了左晓月在行窃,左晓月情知世情败露,这才准备杀人灭口,于是……”
“如何?”
“于是,既要杀人灭口……”梁烟云觉得,正常人的逻辑思维都会这样去思索的,一个人看到另外一个人行窃,窃贼因为恼羞成怒,所以这才盗憎主人,到时候,准备杀了偷窥者这也是正常的,是合情合理的。
但是,这样的话好像完全就没有说服力一样,就连梁烟云此刻,自己说完都觉得好像说服力不够一样。
“然后,你福大命大,你造化大,你深更半夜的,你让赵赫给救了,你认为这些话说出去,你作为旁观者,你会相信吗?且不说你这样厉害就可以死里逃生,单单一个赵赫又一次救了你,这事情已经让人想入非非?”
“为何不是别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