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,在玉琅的额颅上轻轻的摸一摸,确定玉琅没有发烧梦呓以后,这才继续迫问:“你是说,这王府里面有狂犬,正是因为这狂犬狂吠,这才惊动了你,你不小心……”
“但是,王妃您是知道的,这府中是没有狂犬的,想要将一只这样大的狂犬给弄进来,这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啊,奴婢吓了一跳,狂犬对奴婢穷追不舍,奴婢一个踉跄,就……就滚入了水中……”
“玉琅,这是阴谋,我会给王爷说的,现在,你好好的休息休息,不要想太多。”
“跟着我,苦了你们。”梁烟云抱愧的说,她慢慢的站起身来,手轻轻的摁压太阳穴,在梁烟云专注去思忖一件事情的时候,总是这样的神色,旁边的玉琅闭着眼睛,开始休息起来。
其实,她多么想要与往常一样,可以活蹦乱跳的伺候在梁烟云的身旁,但是就目前看来,她已经力不从心,非但不可以照顾梁烟云还整个人成了梁烟云的负担,需梁烟云照顾。
她想要起来,奋力的想要起来,但是并没有那种能力,她的手已经没有了力量,她挣扎了两次以后,让梁烟云给发现了,不禁皱眉。
“好好的,要你休息你连休息都不会吗?”
“奴良呢,王妃,这里不能没有一个人照顾您啊,奴婢是贱命很快就会好起来的,您不用管奴婢……哈啾……”
“看看你,刚刚说嘴就打嘴了,我一个人在外面自力更生的久了,你不用操心我,要是真的担忧我,早早的好起来就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,现在,好好休息。”
“是,王妃。”她含泪点头。
梁烟云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女子,良久良久以后,这才叹口气。
做一个末等奴才真是不好,这个年代,一个末等丫鬟是那样的独立自主,是那样的发奋图强,连生病都不成,梁烟云不是那种剥削主,她对玉琅是那样的好,握着被子将玉琅给过包裹起来以后,这才朝草庐去了。
草庐外,不远处,两个女子已经一前一后的到了,自然是左晓月与丫头夕月,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,问长问短,左晓月因说道:“你的意思呢,这花名册还是拿出来,还是不拿出来,母亲的意思,是给我,让我自己做主。”
“是到了您自作主张的时候,其实,这谁做皇帝与您关系并不大,但是王爷要是果真让人给杀了,您以后就会孤苦无依,相比较于这个,还是不可铤而走险。”
“夕月,想不到你的意思与我的也是一样,那好,我销毁了这个东西就是了,母亲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这倒是少有的不谋而合。”左晓月笑一笑,到了前面的位置,又道:“刚刚安排的还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