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良这几天病情刚刚好了点儿,但是并不敢贸然第二次王府,因为王府里面现在已经是左晓月一手遮天,只要是自己这里有轻举妄动的意思,刚刚上了高墙,那边已经一大群人对自己拳打脚踢。
现在,她的伤势刚刚好,还没有好利索,只能明察暗访一下墨琛,所以她只能用这样的记号表示让墨琛明白,自己遇难了。
对于玉琅刻出来的记号,一般人看来,是绝对不可能明白更深层次的意思,但是对于墨琛呢,很快已经明白了过来,这些东西,都是带着标记的。
墨琛按照图画已经将奴良给找到了,这后半夜,奴良刚刚睡好,墨琛奴良的屋子以后,奴良大惊失色,待到看清楚是墨琛以后,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王爷,奴婢就知道您一定会来的。”
“本王走的时候叮咛你,务必保护王妃,你呢?本王刚刚离开你就擅离职守,该当何罪。”看到墨琛冷冰冰的一张脸,奴良欲辨已忘言,良久的沉默以后,奴良只能磕头,“是奴婢的错,您降罪就好,奴婢这里没有二话。”
“是你的错,你现在自然是没有看到王妃,这一个月的时间,她是怎么样过来的。”
“奴婢该死。”奴良羞愧的低头,并不敢说一个字,墨琛看着奴良,“那一晚你如何就出来?”
“王妃说梁嬷嬷的举动很是可疑,让奴婢跟着出来看一看,奴婢刚刚出来就察觉到不对劲,左晓月已经将天罗地网都布置好了,奴婢一个不小心已经落入了这个网中,奴婢虽然是厉害,不过有人真正的暗下杀手,奴婢也是绝对不可能成功逃离的。”
“本王不怪你,暂时将养,过几天,你回去就好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两个人又是聊了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,墨琛在天亮之前已经不辞而别,看着墨琛去了,奴良的心头惴惴不安,莫非梁烟云现在的状况很不好?现在她更加是焦急起来,墨琛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。
想要从墨琛的脸上看出来什么,简直是不容易,现如今更加是难了,奴良焦急的很,想要立即就回去,看一看梁烟云。
而梁烟云呢,这一晚在墨琛离开以后,她这才休息了,没有想到墨琛是真正的走了,有奢望,有失望,更多的还是淡淡的担忧,两个人的目光稍微交汇了一下,“这么晚才回来,做什么去了,遇到了王爷?”
“奴婢钓鱼去了,不然明天吃什么呢?都说晚上的鱼儿比较好钓。”玉琅一边说,一边将自己的战利品举起来,给梁烟云看,梁烟云看到玉琅手中那摇头摆尾的鱼儿,心头更加是钝痛起来。
“玉琅,是我害了你。”
“不,不,不!”玉琅连连摆手,一边说,一边将自己手中的鱼儿挂在了旁边的位置,这才回眸,认真含愧的看着梁烟云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是奴婢的不是,奴婢没有什么本事,在千难万险的时候,奴婢不能帮助您,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