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是惬意的模样。
“王爷要休妻?”
“是,今日您过来,本王要与您心平气静的聊的就是这个。”墨琛看着兵部尚书,好像“休妻”两个如同买菜一模一样,两个人都沉静了下来,过了片时以后,兵部尚书冷冷的拔出来自己腰间的佩剑。
一剑已经斩落下来,墨琛眼前的桌角已经不翼而飞,奇怪的是墨琛居然好像没事人一样,还在喝茶,连动作都没有丝毫的变化,兵部尚书冷冷的皱眉,“王爷,我女儿究竟做了什么事情,您确定您要休妻的对象不是梁烟云而是左晓月?”
他余怒未消,旁边的几个侍卫看到兵部尚书这样子,不免上前一步,墨琛只是轻描淡写的挥手,“退下,没有点儿尊卑不成,就是是已经休妻,您还是本王的岳父大人,而至于本王,到头来还是您的女婿。”
“王爷,究竟我女儿做错了什么,是有了七出之条不成?”左权并没有将剑放下来,冷冷的看着墨琛,墨琛淡淡的笑着,一个字都没有说,左权的脸色变了,催促一般的继续迫问,“究竟是什么意思,我女儿究竟做错了什么啊?”
“令爱实在是一个妙人,只是……”墨琛慢吞吞的站起身来,“只是令爱嫁给了本王以后,本王与令爱都没有任何互相爱慕的意思,现如今乘着令爱年纪轻轻,一别两宽,也是各生欢喜不是?”
“王爷,您说的好生容易。”兵部尚书的长眉轩动了一下,蓦地,墨琛发现,兵部尚书这几年也是老了不少,那种沧桑感已经渗透到了举手投足之中。
“容易不容易,此事到了此事,也是需要做的。”墨琛一边说,一边淡然的又道:“您好生看一看吧,事情已经到了这样一个程度,还有什么可说的。”
“她并没错,此婚姻又是皇上亲自点卯的,您不能休妻。”
“她谋害皇嗣,已经是罪不可赦,本王让她干干净净的离开,是本王的意思,不瞒您说,令爱与本王成婚已经四年,本王没有鱼令爱有过任何的肌肤相亲。”一边说,一边望着眼前的兵部尚书。
左权一呆,复又一愣,接着就是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来,“你……你……王爷,你……”
“本王喜欢的是梁烟云,是阿云,你好生调查一下,左晓月是什么人,而阿云是什么人,这么多年了,您作为兵部尚书就没有发现您那恃宠而骄的女儿有点不对劲吗?您难道就没有发现,那个楚楚可怜的女儿行动起来举手投足都与您一样吗?大人莫要心急火燎,好生的想一想吧。”
“你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兵部尚书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墨琛。
“本王没有什么意思,您自己看看吧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从袖口中拿出来一张纸,这张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东西,兵部尚书索性耐住了性子看着。
“王爷是一言九鼎之人,行动也是光明磊落,罗织构陷的事情,您什么时候也是同流合污起来,您既然是和离,就和离,我清清白白的女儿你如何这般的糟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