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苦了你。”左权一边说,一边叹口气。
“父亲,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,您放心就好,至于我的身世之谜大概您也是需要调查一下,当年的事情就是有错,我也是无辜者,父亲!”
左晓月说着话立即又开始下跪起来,左权早已经让左晓月给软化了,看到女儿这病怏怏的样子,哪里舍得让女儿下跪啊,只能叹口气。
“起来吧,你的事情你的一切父亲都是理解的,回去吧。”
“父亲。”左晓月恋恋不舍的目送父亲上车,等到父亲的车子消失了以后,她还在望尘而拜。
“娘娘,起来了,老爷的车子已经走远了。”旁边的夕月立即提醒一句,左晓月这才站起身来,拍一拍自己膝盖上的浮尘,“你说,以后该怎么办呢,纸包不住火,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。”
“既然早已经知道纸包不住火,那么何妨就让老爷知道,老爷就算是真正知道了,也是疼您多过了疼梁烟云,那个贱人,有什么好的。”
“是不好。”左晓月叹口气,身体滚烫,现在她才知道,自己又一次发烧了,刚刚跑过来比较急,又是在毒日头底下,毕竟还是体力不支。
“娘娘,您就莫要说话了,奴婢带着您回去。”夕月一边说,一边握住了左晓月的手,发觉左晓月的手好像火炉中刚刚拿起来的火炭一样,不免畏怯,“娘娘,您还不看医生吗?您自己试一试您自己的体温。”
“看不看,什么打紧。”左晓月自暴自弃的说,又好象是想起来什么似的,说一句,“毕竟梁烟云是亲生的,我并不是啊……”揪住了自己的衣襟,心脏忽而就那样“噗通、噗通”狂跳起来。
“娘呢,这半个多月来,娘也不回来,明知道我举步维艰,也不帮帮我。”左晓月看着前面的位置,说举步维艰,乃是真正的举步维艰。
连走路都变得踉跄起来,好在旁边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丫头,不然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孤立无援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。
“嬷嬷最近在赵赫那边,说是在忙,究竟是忙什么,奴婢哪里就知道了,奴婢也是三番四次过去请嬷嬷,嬷嬷说那边的事情比这边还要棘手,哎,究竟有什么事情比您还要重要呢?”
听夕月这样一说,左晓月的心情更加不好了,夕月自悔失言,但是现在已经覆水难收,看着头顶的喜鹊,只是淡淡的一笑,说道:“娘娘您看,举头闻鹊喜。”
“我还‘举头闻鹊喜’什么,现在我已经彻彻底底没有一个人帮助了,只有你,夕月,你是本妃的好姐妹,往后本妃果真可以坐稳了这正妃的头号交椅,乃是你的造化。”
“王妃一定是可以成功的,王爷并非是什么木人石心,您在努力,他也是看到了的。”一面说,一面笑吟吟的看着左晓月,左晓月也是笑了,但是笑的那样的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