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何不可,有何不可?”左晓月看到来福并没有帮助自己的意思,用力的推来了来福,语声艰涩,颤动,“有何不可?你是不会帮助我的,对吗?”
“你是我的女儿,我不能帮助你。”他说,又道:“就算是我帮助你,事情已经到了这个样子……我还听说,这几年你的确生活的顺风顺水,现如今我已经回来了,我有能力照顾好你们母子。”
“滚,滚开。”左晓月看到面前的来福也是变得铁石心肠起来,转身朝着前面不远处的位置去了,这一切的一切,门廊位置的左权都看了一个一清二楚。
他不知道,从什么时候开始,左晓月居然变得这么不通人情世故,眼前的左晓月与往常的那个丫头已经彻底不同,她简直难以置信,做了王妃以后,为何女儿更加不可理喻。
左晓月一路狂奔,她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哪里,不过脚步还是朝着王府里面去了,现在的左晓月已经是落架的凤凰,现在的左晓月已经没有任何人的保护,好像风雨中陨落下来的花瓣一样。
左晓月瞪圆了眼睛,看着前面的位置,终于,她没有力量了,终于她虚脱了,喘着粗气,在前面的位置依靠着墙壁她停顿了下来,汗流满面。
身后,来福与夕月穷追不舍,看到两个人终于到了,左晓月有气无力的凄惨的一笑,那白森森的牙齿简直好像啮齿兽类的獠牙一样,在月光中方放射出来一片冷冷的刀光剑影。
“你跟着我做什么,我不是要你滚开,你滚开,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,一切都是你,都是你。”
越说,她就越发的生气。
这片时,朦胧的新月光辉中,眼前出现了一个人,是梁嬷嬷,梁嬷嬷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每况愈下到这个田地,她最近的一段时间沉溺在爱情中,在赵铭的身旁,她才有了两世为人的惊喜。
关于女儿的遭遇,她也是已经奉劝过多次,该如何生活,如何处理与梁烟云之类的关系,但是锱铢必较的左晓月是那样的嚣张跋扈,非但没有点头称是,还彻彻底底的愈演愈烈起来。
这丑闻终于还是败露了出来,她不得不过来看一看,还没有到尚书府,在半路上已经看到了左晓月。
左晓月的目光定焦在了梁嬷嬷的脸上,然后上前一步,抓住了梁嬷嬷的衣襟。“娘,你终于来了,你终于来了啊,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,信口雌黄胡言乱语,现如今女儿已经不再是尚书大人的女儿了。”
“爹爹已经赶走了我,现在开始,我已经不是他的小棉袄了。”
左晓月一边说,一边痛哭流涕,旁边铁石心肠的夕月跟着也是哭起来,而再看那来福那张惨痛的脸,一种哀鸿遍野的感觉已经迷漫在了周边,左晓月好像找到了一个支点一样,顷刻间,就已经开始嚎啕大哭起来。
哭声让夜色跟着也是变得凄凉起来,愁云惨雾中,梁嬷嬷的手坚定有力的一下一下的拍在了左晓月的肩膀上。“好阿月,好阿月,这一位叫做来福,二十多年前,是我,是你的母亲一不小心与来福偷尝禁果,他是你唯一的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