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那么互望一眼,良久以后,沉默蔓延了出来。
夕月看着左晓月,完全不清楚今晚左晓月演这么一出是几个意思,现在左晓月葫芦里面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她夕月是彻彻底底不清楚了,就那样看着左晓月,左晓月动情的叹口气,一个“老”子刚刚出口以后……
居然,一蹶不振。
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老爷的怀抱中,老爷一看,大惊失色,“定然是你在冷风中跪了太久的关系,来人,快,快……”
虽然已经不是女儿了,但是那种关切还是油然而生,毕竟做了二十多年的父女,这种关系虽然没有亲情纽带在里面,不过斩不断理还乱,那是一定的。
“老爷,您确定让她进来?”旁边的丫头问一句,老爷紧张的很,“快,快让医者过来看看,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,唯你是问。”这样一呵责,这丫头大惊失色。
六神无主的朝着屋子里面去了,好在这样的大门大户里面多得是丫头与医者,医者很快就到了,说来也真正是凑巧了,这医者往常多次帮助左晓月害人。
从左晓月这里也是得到过不少的好处,现在才刚刚从中出来就已经看出来,左晓月这十有八九是在演戏,但是既然如此,何不自己做了这个顺水人情呢?
“小姐,小姐,您好吗?”一边说,一边关切的握住了她的手,“老爷,您让人输导一下空气,您也暂时出去,在这里安安静静的,老奴给小姐看一看。”
“是,是。”带着人群作鸟兽散去了,这屋子里面除了左晓月还有一个夕月,现在是三个人的绝对空间,夕月看了看,人群已经走远了,这时候,左晓月就好了。
就那样直挺挺的坐了起来,目光看着眼前的医者。“你看,我好好的。”
“小人何曾不知道呢,您既然是好好的,那必然是有回来的打算。”这医者往常与左晓月过从甚密,话说,以前左晓月谋害梁烟云,十有八九的毒药都是从这医者这里得到的。
现在,这医者已经做好了迎接左晓月的准备,两个人就那么笑吟吟的看着,左晓月这才沉声叹口气,“老爷之所以带着我进来,还不是担心我,虽然已经不是父女关系了,不过老爷不是见死不救的人。”
“小姐要小人做什么?”
这医者笑吟吟的看着左晓月,左晓月伸手,将自己袖口中唯一的三张银票抽出来一张,这是梁嬷嬷离开之前馈赠给自己后半生的积蓄,她慷慨解囊,将这个纸张握住了,就那样看着。
一边看,一边微微吸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