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狠狠说完这番话,霍寒景冷漠地瞥了她一眼,起身头也不回离开办公室。

时念卿被他的那些话,弄得完全懵了,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,她回过神来,红着眼眶冲着他的背影吼道:“我昨天晚上怎么可能跟郁商上床?!我昨天晚上被人关在检验室里,霍寒景,我不会跟你离婚……”

霍寒景听了她的话,不由得暴怒地吼道:“你以后我会随随便便给你离婚协议吗?!时念卿,我调查过监控了,你昨天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病房。所以,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,看着不仅仅是可笑。时念卿,你真的太脏了,让我倒胃口!”

回总统府的路上,霍寒景坐在车厢里,一言不发。

开车的楚易,和坐在副驾的徐则,瞄到他既不生气,又不发怒,还不说话,无声无息的平静里,他俩提心吊胆得总觉得一股强过一股的阴冷寒风,呼呼往他们衣领灌,异常芒刺在背。

正当他俩胆战心惊,不知该如何化解这可怕的死寂时,徐则放在裤兜的手机,突然嗡嗡响了。

他赶忙逃出来一眼。

是霍寒景的手机。

他瞄了眼上面的电话号码,立刻回头看向交叠着长腿,坐在后车厢,神情冷峻的男人:“景爷,盛雅的电话,接吗?!”

“……”霍寒景面无表情,更没有说话的意思。

徐则见了,默默把电话掐断。

然而不到五秒,盛雅的电话又响了。

这下徐则不知该如何处理。

正当他在纠结要不要接电话时,沉默得宛若石雕的男人,低低开口了:“给我。”

“……”接通,霍寒景刚把手机放在耳朵边上,有个发颤的男音,畏畏惧惧地传来,“是总统阁下吗?!我是霍慕之的老师……”

英皇帝国联署学院的幼稚部。

盛雅紧紧地抱着额头不断冒血的霍慕之,双目殷红地望着站在她面前,张牙舞爪、盛气凌人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