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自己血脉的延续。
那是自己的依托与期盼,更是比自己性命,更珍贵更重要的存在。
时念卿当天晚上睡觉,躺在床上,久久无法入眠。
因为,她想到了自己那个只见了一面的孩子。
时念卿想着那个孩子,胸口揪着疼。
疼得蜷在床上,止不住地颤抖。
后半夜,她终于睡着了,却做了梦。
梦到那个孩子,骑着小木马,朝她奔来。他笑的时候,露出两颗可爱的雪白乳牙。他口齿不清,一遍又一遍地喊:“妈妈,妈妈……”
书房里。
宫梵玥瞄了眼西岳放在书桌上的照片,冷冷地勾唇:“霍寒景的狗爪子,伸得真够长,看着实在忒碍眼了。”
淡淡的一句牢骚而已,西岳立刻明白了宫梵玥的用意:“副统大人,我立刻去把那些人,解决干净。”
说着西岳就要推下。
宫梵玥却不屑地哼道:“不用。”
“就这样任由他们在我们的地盘,猖獗?!”西岳很费解。
宫梵玥却笑:“这样大动干戈,对我们不利!既然他想玩儿,我们就好好跟他们玩玩儿。”
第二天,霍寒景匆匆赶到北岛的时候,缙云区的别墅里,已经人去楼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