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又安全。
也不知道几点睡着的。
时念卿却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。
梦到时世安,全身是血地躺在她的怀里,双眸紧闭,身体冰凉。
她被惊醒的时候,宫梵玥已经起床,洗漱完毕,拿了外套,准备去机场。
西岳的车,已经抵达外面了。
但是他出门之时,不小心掀翻了玄关柜上的木制摆件。
看见时念卿出来,他眉头微皱:“吵醒你了?!”
天,还未大亮。
时念卿柔了柔眼睛:“这么早就要走了?!”
宫梵玥点头:“今天是工作日,太晚去机场,害怕堵车。”
时念卿撑了伞,送宫梵玥出门。
宫梵玥叮咛了好几遍,让她有事直接给管家打电话,或是找宫倾琛。
她点头。
目送宫梵玥的车,消失在视线的尽头,时念卿这才撑着伞回去。
不过,她的拖鞋,似是踩到了什么东西。
不过是本能低头瞄了眼,但是,在看清她踩中的是什么时,时念卿却狠狠惊了下:黑色的烟蒂上,印着金色的总统府的标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