忒,霸权了。
当然,宁阳探究的目光,忍不住再次落向交叠着修长的腿,坐在大床旁边的沙发上,沉默不言的男人身上。
此刻的霍寒景,脸色仍然很冷很沉,铁青到极致。
与刚刚抵达总统府时,冲着他发脾气时,毫无二致。
霍寒景当时那要吃人的模样,像极了时念卿有个什么万一的话,他们宁家整个家族,都会被处以极刑一样。
那恐怖的样子,哪有半分会喜欢其他女人的样子,分明就是……
“我就那么好看?!”在宁阳走神走得厉害的时候,阴沉的男音,突然冷冷咋起,“这般放肆的目光,眼睛不想要了?!”
“……”宁阳当即噎了下。
连忙把眼睛收回去,瞄了眼墙壁上的挂钟,发现五分钟已经到了,宁阳连忙命令旁边的女仆从时念卿的腋下,取下温度计。
“398度,怎么又发高烧了?!”宁阳忍不住皱起眉头。
而霍寒景在听见“又”字的那一刻,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,他问:“情况很严重?!”
时念卿觉得整个人疲惫到极致。
她在不停地做梦。
梦里,画面不断地闪烁变化。
一会儿,时靳岩还好端端地活着,一会儿,宁苒还在院子里栽种栀子花。
一会儿,她还在学生时代,一会儿,她却又在碎石场,顶着炎炎烈日,坐在挖掘机里不停地挖石头。
一会儿,她被霍寒景拥在怀里,狂吻不止,一会儿,她又落寞看着霍寒景牵着古思媞的手,高调从她面前,款步而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