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,她如果去了,让派对上的那些人,怎么看待她?!

所以,时念卿想都没想,直接回复道:“可能得让阁下大人失望了,你是知道的,我不会打麻将,所以,无法遵从命令赶过去。”

手机那头,再次陷入死寂无声的状态。好一会儿,霍寒景才出声:“以前我每次去帝国会所玩牌,你都跟去的,所以不要跟我说你不会。”

“我真不会,阁下大人。”

“我给你四十分钟的时间,过来。”

“阁下大人,你这是强人所难。”

“我打牌带你着,虽然没教过你,但是围观那么多年,还学不会?!时念卿,你智商会这么低?!”

“……”不可否认,时念卿分分钟就被霍寒景的话给怼得怒火中烧,奶奶的,明明是这男人有事求她,但是那居高临下的挖苦语气,怎么就那么欠练呢?!

时念卿咬着嘴唇,憋了半天才说:“谁规定,在旁边围观,就必须学得会?!”

“围棋,我也没怎么教你,不还是照样在我面前,耀武扬威想要灭我威风么?!”霍寒景回她。上次在晋城的柳府,时念卿下棋时的每走的一步,霍寒景都还历历在目。

那釜底抽薪的姿态,可下手不轻。

“……”时念卿再次被堵得无话可说,大脑转了好半天,才冷冷幽幽地笑道,“阁下大人,我长得这么差强人意,都丑得没有人形了,冒失去聚会打牌的话,吓着你的朋友是小事,把您的颜面丢进了,可是大事儿。你不是有貌美如花的未婚妻么?!我想古小姐,十分乐意,接受你的邀请去打牌。”

这话,时念卿说的无比地挖苦。

霍寒景站在电梯门口处,听着她尖酸刻薄的语气,却莫名忍俊不禁。以前的时念卿,在他的面前,总是乖乖巧巧的听话模样。他从来不知道:现在的她,居然这般记仇。

霍寒景拿着手机,贴着耳畔,幽深的黑瞳,睨着不断往下跳跃的电梯数字,他隐隐勾起唇角,幽深道:“时念卿,打牌,用的是脑袋,又不是靠脸蛋。”

“……”时念卿的脸色,瞬间黑到极致。他这番言辞的意思是:她,真的很丑?!吼~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