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景却握住她的手:“我让仆人把他抱去楼下主卧了。”

“你把他抱走做什么呀。”时念卿有点不解,“刚刚他睡着之前,还叮嘱我,一会儿你回来的时候,还是要挨着我们中间睡的,明天早晨安安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睡房间里,会不会闹……”

霍寒景却没有理会时念卿的话,突然就撤走了身体,直接走进浴室。

再次出来,是十分钟后。

衣物,什么都没穿。

那一瞬,时念卿吓坏了。

刚要质问他,怎么不穿衣服,霍寒景已经动作麻溜上床了。

虽然他们之间有了多次的亲密接触,但是,这般毫无掩饰的赤诚相待,她仍然觉得惊悚又羞愧,耳根子一下就红到极致。她抬起手,捂着自己的眼睛:“霍寒景,你快把衣服穿上。”

结果,霍寒景突然就压了过来。

她整个人被他压在柔软大床的同时,眼瞳都瞪至最大。

刚刚洗头的霍寒景,还没来得及把头发吹干。

湿润的头发,重重地垂下,掩住他漆黑眼眸中的危险光芒,却看得时念卿很触目惊心。

她望着他,惊恐地问:“你想做什么。”

霍寒景脸上没什么表情:“荡秋千啊,不是说我技术不好,今晚就让你好好切身体会:我的技术,到底好不好。”

“……”时念卿真是无语凝噎,这男人怎么能把随便的一句玩笑话当真了?!她咬着嘴唇,瞪着他,“昨晚我是哄安安的,你怎么……”

不等时念卿把话说完,霍寒景已经低头,又狠又重地堵住她的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