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笙不明白时念卿为什么这么问。
他只是放下了筷子。
时念卿抬起筷子,敲了敲脑花旁边的小吃,问道:“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?!”
顾南笙没吱声。
时念卿扬起嘴唇说:“兔头。”
“像霍寒景那么粗的胆子,他听了这些小吃的名字,尤其看见我在啃兔头的时候,吓得都把凳子往后挪了十几公分。”
“你说搞不搞笑。”
时念卿眼睛明明在笑,但是眼底却全是泪水。
顾南笙最后都不等时念卿吃东西,匆匆付了账,便拉着她走了。
车内,时念卿情绪一直都很低。
顾南笙也不知道如何安慰,只能开车,在三环路上,一圈一圈地绕。
绕到天色黑尽,时念卿却说:“我想去总统府。”
顾南笙没有多说什么,直接调转了车头。
时念卿极少晚上去总统府的。
十一月初的夜晚,很凉。
总统府的选址,环境极好。
所以,空气中都凝结着厚厚的白色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