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念卿一边想着,一边动作麻利的做饭。

等她忙完,已经是下午两点了。

她饿得肚子咕噜噜的抗议。

霍寒景仍然没有转醒的意思。

时念卿忍不住再次惶恐起来。

她帮他测量了体温,好像又有升高的迹象。

时念卿立刻慌了。

昏迷不醒,不吃不喝。

在医院里,还能输入营养液,维持身体的能量,但在家里,根本不敢自己随便乱输营养液。

时念卿只能用小勺子,给霍寒景喂葡糖糖。每个两小时,喂一支。

晚上九点整的时候,时念卿饿到不行。

厨房里,她顿的鸡汤,熬的营养粥,还热着。

但,或许是以前在总统府养成了习惯,不等霍寒景先动筷子,她是不敢自己向动筷子的。

一整天,霍寒景反反复复烧了三次。

好在温度没有昨晚的高。

第三次退烧的时候,时念卿打来了热水,帮霍寒景擦拭身体的虚汗。

只是,每次帮他擦拭脖颈之时,时念卿的眼尾余光,总是不经意从他左胸胸口处,那一枚结了疤的子弹伤痕上扫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