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母是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的。
她与白暖,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。可以这么说,她也是看着霍寒景长大的。两人,两小无猜。如果不是因为自家女儿身体不好,恐怕早在适婚年龄,就已经进了霍家的大门。
霍家,自然是最好的选择。
但,那是以前。
现在,今非昔比。
宴恩赐并不说话。
宴母缓慢走过来,拥抱住她。
她在宴恩赐的耳畔,低声说道:“国内传来消息,宫梵玥最近都不安分,秘密派了很多势力前往伦敦。宝贝,你要清楚,在这个节骨眼上,但凡你跟霍家走得太近,都会招惹祸事的。我们是民,普普通通,无权无势的民,跟他们那些皇室贵族,完全无法对抗。以前,霍寒景还有能力护着你,但现在,他恐怕自身都难保。”
听着母亲絮絮叨叨的分析,宴恩赐却渐渐哭得泣不成声。
她说:“妈,都是因为我,霍家才会沦落至如此。我太难受了,心里好难受。”
“再难受,挨过去就好了。等我们都回了国,以后找到适合你的男孩子,你会渐渐淡忘了这些。”宴母说,“宝贝,妈妈和爸爸,为了给你治病,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。我们做梦都盼着你能健健康康。如今,终于心想事成,我们不想二十几年的担心受怕,最后还是落了空。你能理解我们吗?!所以,你出去就好好和朋友吃饭逛街,你不要再去找他,千万不要……”
宴恩赐从宴家出来,抵达目的地,在司机开车离开以后,她还是打车,去了朋友发的地址,寻找霍寒景。
尽管那地方,并没有霍寒景的踪迹……
。。
下午,时念卿闲着没事,在网上找了很多食谱,精心研究美食。
都说,想要留住一个男人的心,必须先留住男人的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