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有食物垫着,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。
只是,她没吃几口,胃部那翻天覆地的恶意又涌了起来。
时念卿捂着嘴巴,快去跑去了卫生间,抱着马桶吐得眼泪都滚了出来。
晚上九点,摆放在餐桌上的饭菜,彻底凉了,也没见霍寒景的踪影。
时念卿忽然就有点担心。
她在客厅,来来回回踱步,每隔几分钟便瞄一次墙壁上的挂钟。
从来没有觉得,每分每秒都过得如此漫长与煎熬。
她想:霍寒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。
想要给霍寒景打电话,她又不知道霍寒景的新电话号码。
徐则他们的也不知道。
心急如焚的时候,时念卿拉开门,站在门口,眼睛不眨地盯着道路的尽头。
霍寒景是晚上十点才回来的。
看见他身影的那一刻,时念卿如释重负般深深呼出一口大气,随即她连外套都没拿,穿着单薄的睡衣,便冲了过去。
她跑至霍寒景的身边,仰起头望着他:“你今天去哪里了?!怎么回来这么晚?!”
刚靠过去,很清晰的,时念卿便嗅到霍寒景身上有股浓烈的酒味儿。
那酒味儿,浓得都刺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