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媚哪还有心思看他的消息,只是编辑了消息发过去,怒气腾腾地说道:“告诉我霍寒景的家庭住址。如果我闺蜜出事儿,我必然是会闹得人尽皆知的。他霍家,不要想无关紧要,全身而退。”
陆宸都懵逼了。
这姓苏的女人,未免胆也太肥了。
他陆家,和霍家,她也敢威胁。
是不是没好好去百度了解这两大家族,到底意味着什么啊?!
。。
时念卿的酒量不好,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。
所以,柳庆书和宋雯,瞄到时念卿只是小小抿了两口桂花酒,便没再动杯子,他们也不说什么。
反而是柳庆书,喝酒喝高兴了,与霍寒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。
在伦敦霍寒景的住所,时念卿帮霍寒景打扫屋子卫生的时候,在医药箱,以及床头柜的抽屉里,看见了好几盒的胃药。
霍寒景的胃,一直都不怎么好。
宁阳的爷爷,一直都在开中药方子,帮他调理。
现在,他独居伦敦,主宅里没有桐姨和下人照顾,三餐不规律就算了,还吃得特别简单,冰箱里的啤酒,更是一冰箱一冰箱地储存,所以,他的胃,怕是比两年前,更恶劣吧。
想到这里,时念卿根本吃不下东西。
在瞧见柳庆书顺手拿了酒壶,又要给霍寒景倒上,时念卿连忙撤开霍寒景的酒杯,低声对柳庆书说:“柳爷爷,喝酒,少喝强身,多喝伤身。今天意思意思就好了。”
说着,时念卿想把霍寒景的酒杯拿远点。
上次,连续被霍寒景灌了几晚上的酒,时念卿真的是充分感知到喝醉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