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卿知道你喜欢吃荷花酥,刚刚亲自帮你做的,还不小心切伤了手,你不吃的话,简直对不起她流了那么多血。”宋雯说。

柳庆书一听这话,立刻眉头都皱了起来,他担心地问道:“切到手了?!严不严重?!”

宋雯说:“还挺严重的,流了一池子的血,好半天才止住血。”

柳庆书说:“要不要去看看医生,或是打支破伤风的针?!”

宋雯说:“不用吧,我给她消毒了,之后注意点,应该没事。”

霍寒景仍然没什么反应。不过,在宋雯和柳庆书聊天的时候,他抬起眼眸看向时念卿之时,发现她拿着鱼竿的左手食指,的确缠着创可贴。

时念卿拿着鱼竿的二十几分钟,她手都发麻了,都没见有鱼上钩。

反而是其他钓鱼的人,挨着挨着上鱼。

时念卿特别纳闷。

索性把鱼竿给放在塘边,不再理会了。

她走向柳庆书,询问道:“柳爷爷,你确定寒景的那个位置有鱼吗?!为什么我一条鱼都没钓起来?!”

柳庆书说:“刚刚的确只有那位置上鱼啊。”

时念卿问:“那为什么我渔浮都没动一下?!”

柳庆书也特别纳闷:“这个我也不知道。”

霍寒景只吃了半枚的荷花酥,便不再吃了。

他吃了点东西,便起身又去钓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