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分明在说:阿姨,你这么这么笨啊,连用刀撬瓶盖的办法都不知道。
时念卿的心情,无法用言语形容。
这比霍寒景不愿意帮她拎箱子,还让她尴尬。
晚上九点。
隔壁的夫妻又来窜门了。
女人进门,便口无遮掩的抱怨道:“每天只能待在车上,实在太无聊了,除了睡,就是吃,连啪啪啪都啪腻了。”
“……”时念卿真的是那个……
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,回想到第一天晚上在火车上,女人带着哭腔的叫声。
那一刹,她耳根子都红了。
女人特别好奇地看着时念卿:“时小姐,你的脸,怎么又红了?!我发现你特别容易脸红哎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时念卿的身上。
男人拉了拉自己的妻子,示意她别那么多嘴。
时念卿咬着嘴唇,随意找了个理由想要出门。
结果女人却说:“我们一起来玩会儿牌吧。明天车子到站了,估计以后大家都见不了面了。”
时念卿对于打牌,并没有什么兴趣。
不过,最后她还是坐下来一起玩。
帝城人喜欢玩的一种纸牌,名叫:“炸金花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