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:“我们炸金花,比大小,最小的是输者,接受惩罚。而,最拿到最大的牌,是赢家,可以向输了的人,提出任何的问题,以及要求,输的人都必须照做,其次,如果实在不愿意,那就直接大冒险喝酒。”
说着,女人询问有没有酒。
火车上,能有什么酒?!
男人说:“我现在立刻去买。”
五分钟后,男人拎了六瓶最大号的江小白回来。
女人问:“不愿意接受惩罚的,一次性喝三杯,有没有意见?!”
时念卿怔怔地瞪着男人放在小桌子上的江小白,以及那特大号的白酒杯,不仅喝白的,杯子还要不要那么大啊?!
她酒量本来就不怎么好。
用这么大的杯子喝,怕是分分钟不省人事。
她张了张嘴,想要说点什么。
结果女人瞄到她有动嘴唇的意思,立刻扭过头过来说道:“这是这个游戏,最低的门槛儿了,再降低标准就不好玩啦,时小姐,你不要打扰我们的兴致哦。”
时念卿缄默。
下意识地往霍寒景那边瞄了眼。
霍寒景坐在那里,沉稳内敛,一副完全没有任何异议的模样。
时念卿莫名就有点丧气。
她居然还抱着侥幸心理,希望霍寒景对于规则存在一丁点的抗议。但,他能有什么异议啊?!他不仅气场足,手气也好,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,哪需要担心被别人给坑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