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瀛又说:“总统大人,刚刚秘卫传来消息说,夫人从前任总统家里离开的时候,全身都湿透了,而且脸色极差,想必两人是吵得不轻。”

宫梵玥却说:“时念卿的性子很执拗,这并不能说明什么。”

洛瀛还想说点什么,却被宫梵玥打断了:“好了,你派人保护她安全就行。其他的事,你不要私下议论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洛瀛立刻恭敬地退出书房。

而宫梵玥却保持着坐在书桌前的姿势,久久都没动一下。

吵得不轻,能说明什么?!

什么都说不明了。

按照时念卿对霍寒景的执着,也顶多能让她消极几天。

等好了伤疤,便又会忘了疼。

只是,她愿意如此反反复复的折腾,他宫梵玥却渐渐没了那个耐心。

宫梵玥挑了挑眉头,幽深的眸底,又黑又暗的……

第二天。

时念卿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几点睡着的。

更不明白,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。

她睁开眼睛,怔怔盯着自己的房间,大脑有些缓不过劲儿。

苏媚敲响房门的时候,她刚好从床上支起身,打算下床。

然而,她腰部刚用力,后腰便疼得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