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而再的不配合,让霍寒景皱了眉毛。

他刚想微微挪过身体去关灯。

今晚不关灯的话,估计这女人能磨磨唧唧一晚上让他不痛快。

谁知,在他伸手去关灯的时候,时念卿哭丧着一张脸对他说:“霍寒景,我好像……好像来月事了。”

“……”睡衣睡裤全脱的霍寒景,瞬间全身都僵硬了。

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,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时念卿。

好了,果然是来月事了。

时念卿躺在床上,瞧见整个脸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形容的男人,都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。

她害怕她出点声音,那男人得把她撕碎吧。

前几天去医院的时候,她的主治医生看了她的报告,说,月事应该就是要来了。如果五天之内还没来的话,再去医院打针。

只是,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这个时候来,真的是……

时念卿自己都觉得挺扫兴的。

霍寒景在床上僵硬坐了会儿,转而便起身去了浴室。

他赤身去的,并没有拿睡衣。

不多时,时念卿便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。

时念卿保持着之前的姿势,蜷缩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