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现在身旁的男人,似乎压根就没有要承认的意思。
时念卿说:“他是你的属下,没有你的命令,他敢砸我蛋糕?!他怕不是脑子有问题?!”
霍寒景却沉稳不迫,显得别提有多淡定与事不关己,他说:“现在的属下,是那么好管教的?!阳奉阴违的多了去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傲世砸我蛋糕,跟你没一点关系?!”时念卿问。
“跟我能有什么关系?!”霍寒景反问。
时念卿沉默了下去。
在霍寒景微微别过英俊的脸庞,看向车窗外,不动声色喘口大气的时候,时念卿忽然恶狠狠地说道:“傲世凭什么无缘无故就砸我蛋糕?!他知不知道,那天晚上我和安安吃了沾满了泥的蛋糕。”
“然后呢?!”霍寒景回过俊脸问她。
时念卿说:“他是你属下,私下尽干些这般缺德的事儿,你也不管管。”
“……”霍寒景特别沉默,好半晌后,他忽然出声道,“管,的确是该管管!现在立刻折回医院,让他左腿也无法动弹,这惩罚,够吗?!”
“……”时念卿当即噎到不行。
这般毫无人性、残暴血腥的话,霍寒景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说出口的?!
晚上。
时念卿洗漱后,穿了件宽松的睡衣回到房间。
霍寒景在书房。
不知道在忙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