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贤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。
大家簇拥着祁贤往府里走,季心心再回头时,祁昱已经不见了。
到了堂屋,祁贤将准备的礼物都拿了出来。
季承载问候一番,便进入了正题:“贤侄此番路程耗费多少时间?”
“十日,我们走的水路。”他因为带的东西较多,又较为贵重,水路是最为稳妥的。
“难怪如此。”季承载一家来时选择的陆路,因为东西不多,包船不划算,再加上他想领略一路的风土人情,所以舍近求远,耽误了半个多月,总共耗费了一个月时间。
他又问道:“贤侄如今住在何处?府邸可有安置妥当?”
祁贤回道:“我在旧时之府住下,来之前已经命人打扫过了,一切皆为妥当,有劳您挂心了。”沐王府在永安有一处旧宅,因受封封地迁往大兴,此处便搁置了。
江氏挂念着大兴的好友,便问道:“沐王妃和沐王爷身体可还安健?”
“父母一切安好,只是时常惦念您还有心心。”祁贤说完还不忘看季心心一眼,她正挑看着他送她的礼物。
季心心注意到投来的视线,对他回之一笑。
江氏又问道:“这次为何只有你一人前来?”
她在大兴时,承蒙沐王妃照顾,两人脾性相投,颇为合得来,所以来往较为频繁,现在回到永安,还是很惦记对方。
祁贤顿了顿,之所以他一人先来,是因为他是来探口风的,等到事情落定,父母也会跟来。
“我因陛下生辰所以先行一步,娘亲晕船,不便坐船,会跟着父亲一同陆路而来,所以会耽误些时候。”
江氏听了,喜笑颜开。
祁贤将视线投望在左侧之下:“心心,还没祝贺你入了女学,真是了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