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樊大伟一拍脑门,自己早上到底说啥了?不就是说王爷被一个女人给……那个啥……给欺负了吗?
咳——还是别琢磨这个问题了,晨练因为这个开小差,琢磨王爷营帐中的女人到底把王爷怎么啦的问题,被罚当了半天铲屎官,浑身难受。
营帐之中,凄凄惨惨戚戚。
南宫飘雪趴在木榻上,背后一个青紫的掌印,高高肿起,此时已经变成了乌黑色。浑身僵硬动弹不得,后背传来撕心裂肺的痛。
各种缘由只有自己最清楚,这跟头栽的,真特么老脸都秃噜皮了。
帐帘被掀开,一道纤细的人影走了进来。
南宫飘雪行动迟缓,以为是军中兄弟,直到一双绣花鞋映入眼帘,猛地翻身就要起床,因为他此时吃颗只穿着一件中衣,猛然被女子瞧见,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烧灼。
不料,伤势严重,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。刚一起身,一声闷哼,摔在榻上,扯东伤口,痛的龇牙咧嘴。
“啊哈哈哈!”身后女子一阵幸灾乐祸,毫不掩饰。
南宫飘雪铁青着一张脸:“怎么是你?你是来看我笑话的?还不快出去!”
恼火,窘迫,尴尬,无地自容,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死死萦绕心头,领南宫飘雪愈发难看,双颊上爬上可疑的红晕。
“啊哈哈哈哈!笑死本姑娘了,小姐所言极是。”秋月手捧木盘,笑得前俯后仰。
“你……姑娘家家的不知道羞耻吗?赶紧滚出去!!”南宫飘雪双眸冒火,死死盯着秋月。
秋月的笑声戛然而止,继续前行,幸灾乐祸的表情有增无减,“出去?那怎么办可能?本姑娘就是来看你笑话的,是奉小姐和王爷之命来的,有本事爬起来啊,啊哈哈,想不到啊想不到,你也有今天!哼!”
身为江湖儿女,秋月一点扭捏做作的表情也没有。
南宫飘雪一双俊眸狠瞪着秋月,咬牙切齿,恼火至极的喝问:“你到底出不出去?再不出去我就要喊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