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站了多久,心抽疼抽疼的,手机响了。

第一遍何径寒没接,接二连三的响,何径寒受不了,拿了起来。

一看人名,接起来,也不遮掩了,没好气道:“我现在很烦,你最好有正事。”

对面不是别人,正是应群。

男人的声音也阴沉沉的,不好相与,“巧了,我他妈也没好受到哪儿去……”

随着低沉暴躁的声音滑过耳边,何径寒怔了怔,缓缓,皱起了眉来。

何径寒离开,夏可也没走,在办公室外面站着等人。

她以为何径寒会在外面待一会,以往生气了,何径寒习惯总是会独处半个小时左右。

但是出乎意料的,这次何径寒回来的很快。

不仅回来的很快,还急匆匆的,神色严肃。

而回来看到夏可,何径寒愣了下,“你没走?”

“我……”夏可结巴须臾,“等你。”

想到什么,何径寒突兀道,“我记得你姑姑生病的时候,你是不是,专门去学过病人的心理之类的?”

“啊?”突然被这么一问,夏可也被有点懵。

夏可摸不着头脑道:“是学过一些,不过我还是可能……对照顾病人更有经验??”

“那行,死马当活马医了,你跟我走。”想了想,何径寒又道,“正好你非要凑过来,怎么说也不听,那也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