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在客厅收拾了半天东西,现在还没收拾完全,茶几上乱糟糟堆着杂物。
就连沙发缝也不可避免。
“陆姨,这张名片……”
声音戛然而止。
白色名片紧紧捏在手心,刚才心底的疑虑好似在这一刻有了答案。
陆问秋刚从厨房出来,好奇朝沈明烟的方向张望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沈明烟回以一笑,不动声色将名片攥在手心,遮住了上面“心理咨询”四个大字。
……
当今社会,找心理医生咨询不算罕见,故而沈明烟也只是暗暗将心理诊所的地址记下,打算过后再和陆时洲提上一两句。
陆时洲这一周都出差在外,再加上外面天寒地冻,沈明烟索性躲在家里,连夜忙完之前未完成的画作。
画展的事至关重要,沈明烟不敢掉以轻心。
正值严冬,窗外寒风凛冽,呼啸的冷风将建筑物团团包裹住,发出低低的怒吼,好像在宣泄心底的怒气。
晨曦的微光穿过厚重的云层,为天地展现第一缕光亮时,沈明烟方松开手中的画笔。
重重松了口气。
画室弥漫着咖啡的香气,袅袅白雾弥漫,驱散着沈明烟精神的倦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