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简单的一个字,完美传达了陆时洲不想继续谈话的兴致。
沈明烟不再言语。
学校的画展突然改期,好巧不巧,和陆时洲的生日同一天。
沈明烟分身乏术,这些天明显的睡眠不足,眼周都了一圈。
作品都存放在画室,明知道陆时洲不可能会过去,沈明烟还是为那万分之一的可能,神秘兮兮在画室门口加了一把锁,欲盖弥彰。
方才急着去机场接陆时洲,沈明烟人都出门了,还记着重新跑上楼,上锁之后才放心出门。
只是陆时洲明显对沈明烟的画室半点兴趣也无。
视线在落锁处停留一瞬后,又淡漠收回。
……
人的懒怠好像和天气的温度成反比。
低温养成了沈明烟赖床的习惯,若是以前她肯定翘掉早上的时间。
学校的画展沈明烟尚且只需要上交画作,然而为陆时洲准备的礼物……
沈明烟偷偷弯了唇角。
说是礼物,其实更像是沈明烟的个人展,只不过展出作品上的人物,至始至终都只有陆时洲一人。
原定的展厅是在沈明烟的画室,后来沈明烟嫌弃家里的画室不够正式,重新托人找了一处地方。
地点在商贸中心,沈明烟不放心别人,装潢设计全都是她自己一手操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