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时洲!”
声音急促,带着不可掩饰的慌乱。
屋里一人一猫,齐齐向沈明烟望了过来。
男人的眼眸很浅,淡漠无痕,望不见任何思绪。
“陆时洲,你……”
下一秒,沈明烟的注意力皆被陆时洲手背的红痕吸引而去。
“奶糖咬你了?”
试图缓和父子关系的计划还未实施,就先宣告流产。
沈明烟疾步匆匆朝陆时洲奔去,抓着对方手掌上下翻看。
牙印清晰,罪魁祸首还半蹲在陆时洲脚边,仰着小脑袋一脸茫然无知。
“都出血了,我先陪你去医院打针……奶糖之前胆子都很小的,怎么会突然咬人了。”
沈明烟疑惑不解。
……
小猫咪暂时留在家里。
陆时洲手上有伤,自然不能开车。
沈明烟兼职做了一回司机,担心陆时洲对小猫有成见。
沈明烟在脑中搜罗一圈,试图唤起陆时洲对宠物的喜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