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露重。
酒精作用下, 沈明烟思维不似平时那般敏锐。
也有可能是因为,对陆时洲不再如同之前那般在意,所以也懒得将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拆解分开。
去辨别他话中的意思, 去揣摩他心底的情绪。
倦意漫上眉眼,一点点将沈明烟残存的理智侵蚀干净。
懒得继续和陆时洲多言,沈明烟摆摆手。
“还有别的事吗?没有我先走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
几乎是陆时洲话落的那瞬间,沈明烟已然越过人, 快步朝自己所在的公寓走去。
门禁卡发出“嘀”的一声,身后倏地响起陆时洲的声音。
“我下周四回来。”
陆时洲今晚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足以用“奇怪”二字形容。
沈明烟不明所以,脚步稍顿。
迟疑两秒,困意最后战胜了理智,沈明烟推门上楼,没再往身后多看一眼。
翌日,沈明烟是被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拱醒的。
自从解除在家里的禁锢后,奶糖活像脱缰的野马,上蹿下跳, 恨不得解锁家里每一个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