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天父母正好陪着陆问秋去见律师, 没在老宅。
佣人消极怠工, 知道陆时洲不会出来吃饭, 便直接将饭菜端在房间门口。
陆时洲没吃, 也无人在意。
各做各的活,没人将饭菜收走,也没人重新更换新的饭菜。
更不可能有人敲门,多问陆时洲一句“怎么了”。
在佣人眼中,陆时洲没权没势, 即便真受欺负, 也不会有人替他出头。
甚至还有人以为,这番做法, 可能会获得沈明烟的嘉奖。
毕竟之前陆时洲还得罪了沈明烟。
有人默许,有人视而不见,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
甚至还有人存了小心思,想着沈明烟回来前一天再去陆时洲房间看看。
不想沈明烟提前回家。
佣人惊恐万分,试图在半路拖延沈明烟。
“陆时洲呢,他在哪?我前天晚上在山上看见流星了。你挡我路干什么,我要给陆时洲看照片,这还是我亲自拍的呢……陆时洲?!”
余音戛然而止。
陆时洲高烧卧床两天,家里没人发现。
医生说再晚来一会,估计还会影响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