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洲像是被吵醒,双目还未适应迎面而来的光亮。
他下意识闭了闭眼。
“陆……陆姨说她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,但是你都没接。”
知道沈明烟就住在陆时洲对门,陆问秋只能暂时拜托沈明烟帮忙。
宽厚的大衣挡住了被水珠泅湿的衬衫,陆时洲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“刚刚睡着了,没听见。”
沈明烟迟疑着:“那你的手……”
搓得通红的双手是谎言最大的败笔。
陆时洲面色一凛,忙不迭缩回手:“没事,之前不小心烫伤了。我还有事,今天……”
喉结滚动,陆时洲皱眉,“今天谢谢你,再见。”
空气中只剩下房门的紧闭声。
沈明烟不明所以,盯着门看了几秒,最后讪讪回了家。
……
知道陆时洲又开始吃药后,陆问秋担忧不已,时不时还会给陆时洲拨电话。
医生给的药逐渐丧失效果,又一次提出加大药量时,心理医生直皱眉。
“陆先生,我之前就和你说过,这药对身体影响很大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