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手上的绷带过于显眼,即使陆时洲及时将手缩回,仍旧被沈明烟看见。
他手里拎着刚结账完的药品,透明的塑料袋挡不住秘密。
都是给伤口消毒的药水,普通又常见。
沈明烟只当陆时洲是不小心划伤手,没多在意。
直至店里的老板娘扶着老花镜,一脸的恨铁不成钢。
“小伙子,你这手还是得注意,打破伤风了没?怎么三天两头就划伤了。”
说者无意听者有心,特别是在沈明烟朝自己看过来时,陆时洲瞳孔一缩。
下意识开口解释:“只是不小心划伤了。”
老板娘数钱的动作一顿,喃喃自语:“这都第几次了。”
沈明烟眼底的狐疑更甚。
陆时洲脱口而出:“做饭不小心弄伤的。”
老板娘了然点头:“怪不得是玻璃碎片划伤的。”
现在的年轻人都极少自己开火,陆时洲三天两头往药店跑,老板娘也担心。
“还是得小心点,要是发炎就难受了。”
难得听到陆时洲的回应,老板娘又忍不住叮嘱了陆时洲几句。
她是亲眼瞧过陆时洲伤口的,血肉模糊,玻璃碎片都扎进皮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