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中大臣无不战战兢兢,生怕撞到陛下刀口上。
毕竟圣上登基六载,重权在握,哪怕是平日以‘不畏皇权,敢于直谏’的御史都缩着头,不敢出来。
下朝后,众朝臣才暗里松了口气。
户部尚书王渊在隐蔽处,拉着梁公公的干儿子福安,皱眉问道:“陛下今日这是?”
“尚书大人,奴才还是劝您别打听的为好。这后宫之事,您还是插手不了的。”
福安一脸端正模样,干爹昨日可叮嘱过他了,最近务必要小心些。
王渊将一块上好的玉佩,塞到福安袖中,问道:“可是蓉妃娘娘惹了陛下?”
他那个小女儿性子急躁,善妒,早年尚在闺房之中,便闯下不少祸事。
自她进宫后,王尚书提着的心,可谓是一刻都没放下过。
生怕她一个冲动,牵连整个尚书府。
福安手摸了摸玉佩,眉眼微弯:“宁春宫的花还是开的极好的。”
王渊当即了然,低声道:“谢公公提点了。”
蓉儿住在宁春宫,花没事,人便没事。
福安还了个礼回去,便赶回静心殿,伺候陛下去了。
秦挚批了一会奏折,手提着笔,半响没懂。
梁盼察言观色着,小心道:“陛下,您已批阅奏折多时,可是要歇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