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中律法明确规定了,男子不可参与科举。
除非你是女皇,否则压根不可能改。
她沉默了。
许画瞧着娘的反应,眼神立马黯淡了下来,她问夫子这问题,夫子也是这般,叹气不说话。
不说话便代表‘不可能’。她虽三岁,但还是懂的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低头,眼泪吧嗒吧嗒掉,为小伙伴鸣不平。凭什么?
许芷萱见她这模样,叹了口气:“这事我会去小胖家说说,让他尽量不退学。”
才七岁的孩子,退啥学啊,真回家做饭、绣花,然后等嫁人?一辈子就这样?
“行了,别耷拉着脸了。若今后,你有能力,便想法子去改变。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。”
许芷萱拍了拍她头,将人送到学堂。
许画依旧闷闷不乐,但心里也下定决心,以后一定要跟阿娘一样,只娶一个夫郎,然后挣好多银钱,帮助更多的人。
许芷萱去找了罗夫子,了解情况。
“学堂像李南(小胖)那般识了几个字,爹娘便打算让他回家干农活,学绣花、做饭、做家务的男娃,不在少数。”
罗夫子说起这事,也是唏嘘:“有些村里人观念还未完全转过来。”
就如同她当初知晓,许芷萱打算让男孩和女孩一同入学,一样难以理解,怎么都想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