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切为了她好。
可究竟是对是错?
乐则柔咿咿呀呀又开始哭,安止顾不得细想,仓皇干笑一声,语无伦次地说:“咱家可是太监,最低贱身份,你就不怕脏?”
乐则柔却很高兴似的,表忠心般拉了安止的手放在心口,看着他哑哑地说:“那就弄脏。”
安止咬肌骤然绷紧。
他不是君子。
他天性自私霸道,深宫浸淫十年,更是弱肉强食,阴谋诡诈。他将所有的本就极力克制自己,一瞬再也压抑不住情绪。
弄脏。
这两个字太有吸引力了,诱出了他心头野兽嘶吼。
这可是她说的,弄脏。
此时芝兰紫绣玉簪花的帐子围出一个半封闭的空间,光暗暗地透进来,这里发生什么只有他们两人知道。
偏乐则柔又醉了,安止的手一直被乐则柔按在心口,被迫感受满盈盈的柔软。
金华酒和女儿香氤氲成密幽幽的勾魂摄魄,缱绻温柔。
安止脸色阴森,微微有些扭曲,看向乐则柔红唇的目光如同食肉恶狼,转眼就要将她生吞活剥。
他压抑不住粗重气息,舌头在口腔里转了一圈。
猛地自己把茶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