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者说,”安止对着玉斗皮笑肉不笑,“当初我们只是误会而已,你说是不是?玉斗姑娘。”
玉斗也忍着杀了他的欲望笑回去,连说没错。
“你今儿和玉斗是怎么回事儿?”乐则柔放不下心思,睡前还不停问安止。
安止自然不肯回答,催乐则柔快睡。
真睡到一起时,安止还有些不好意思,跟乐则柔说要去炕上睡。
乐则柔就笑,想起了那次醉酒后自己一身红痕。
“你别装模作样了,我哪儿你没碰过。”
安止确实没碰过她哪儿啊,闻言一头雾水地看过去。
乐则柔当他不好意思,调笑地对他眨眨眼睛,“只有趁我喝醉碰我的胆子,就没有承认的胆子吗?”
“弄我一身红,好几天都不敢出去见人。”
安止这算明白她误会什么了,不禁好笑。
他看乐则柔又羞又得意的样子没有戳穿。
虽然他是太监,但她真以为“碰”了之后第二天她那小身板能起来?
等日后见真章时候吧。
“我睡外面。”安止让乐则柔去里侧睡。
“你睡什么外面,老实点儿,你见过哪个压寨夫人睡外面的,半夜要是跑了,谁赔我一个。”
“好了,小病猫儿似的,听话,好好睡觉。想说什么明儿再说,现在就好好睡觉。我跟小禄子他们问了,你明儿上午没安排,放心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