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瑙勉强笑笑,目光闪烁,“小姐多心了,我,我就是想嫁人才没回去。”
乐则柔也看着她笑,玛瑙撑不住她的视线,很快又低下了头。
“当年姐姐是这院子里最出挑的,一句话比我还好用,说是半个主子都委屈了。”乐则柔看着眼前满身风霜的妇人,像是极为感慨。
“姐姐不如告诉我,我这边宅子现在正缺人手,还要姐姐过来帮帮忙。”
玛瑙始终低垂着头,不言不语。
“或者姐姐要什么,尽管开口就是。”
玛瑙不为所动,连乐则柔都要佩服她一句忠心。
乐则柔让豆绿给她一个锦囊,“这是五十两银子,听说你儿子生了病,拿去给孩子看病吧。”
玛瑙猛地抬头看了那锦囊一眼,又像被什么灼伤视线般低头。
她不肯收。
“这银子算是我赠的,你这些年为母亲死守着秘密,当得起一个忠字。我不问了。”
玛瑙茫然地看向她,乐则柔让她把银子装好离开。
玛瑙很慢才反应过来,她死死抱住锦囊,给乐则柔磕了几个头。
她走的时候眼圈红红的,对乐则柔说:“小姐,夫人都是为您好,您别再查了。”
乐则柔没理会她。
玛瑙离开之后,乐则柔躺在摇椅上阖目休息。
今天见到玛瑙,验证了她的猜测,当初必然有事情,且此事涉及到安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