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克制换来乐则柔没有章法的亲吻,还想扒开了他的衣服。湿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。
安止连将她从身上挪开都不行,手摸到哪儿都是错。
黑暗中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,熟悉的女儿香,温热的皮肉,和她发丝擦过脸颊的痒。
安止气息不稳,握住自己领子躲闪,“你别这样。”
“我别哪样?”
乐则柔故意去蹭他的手,将满盈柔软硬蹭到他手背上。
血液轰地泵到头顶,心砰砰地跳,安止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到,几乎要疯。
过了一会儿,他才被烫到似的,猛地把手放回枕侧,被她就势埋了脸。
帐子里黑沉沉,遮掩了安止通红的双眼,他想制住她,两手隔着被子掐住那截儿细腰。
乐则柔自知挣不过,也不挣扎。她趁安止两手不得闲,忙着解衣服扣子,还咬着人家耳朵得意地笑,“我最喜欢看小话本了,不知你招架得住几回合。”
安止青筋暴起,额上都是密密的汗,从齿缝里迸出几个字,“我必让朝廷清扫书铺。”
手拎着她腰想挪远些。
“你老实点儿。”乐则柔皱眉斥他一句,“别磨磨唧唧的,这破衣服真麻烦。”
“于礼不合。”几乎是从嗓子眼儿挤出来的。
乐则柔却不领情,嫌他磨叽,“我们自幼定亲,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只差一纸婚书而已。挺聪明的人,别那么迂。”
安止脑子里沸腾如岩浆,什么都听不进去,全靠仅剩的理智绷住心头野兽。他顾此失彼,相隔皮肉的薄薄布料被解去,被迫感受不该碰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