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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家投靠党夏?”

乐则柔心想那就是上回的信还没送到江北,他们就回南边儿了。此时删删减减说一些,没提自己被掳去佑州的事儿。

她轻松笑笑,“但听你的形容,周尚书不会是这个奸细,他没那么大本事。”

朱翰谨也觉得不会是周家,他让乐则柔别想了,“左右已经知道有这么个人,早晚能找出来。”

乐则柔心想那可不行,我的人还在江北呢。

“爷!可算找着您了!”朱翰谨的小厮拍掌过来,“前头老爷找您过去呢!”

朱翰谨说知道了,大步往外走。

忽然又折返回来,站在乐则柔跟前挠头。

他涨红着脸,支支吾吾:“七妹妹,我走之前留的信……”

话未说完,已经被乐则柔出言打断,她温和地笑,“表哥记错了,没有留信。快去前面吧,别让舅舅等急了。”

在江北这几年,乐则柔每每来信没有半分儿女心思。他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结果,但亲耳听见时,仍是觉得胸口落了一块儿冰,冷硬且压抑。

是他痴心妄想。

朱翰谨不敢再看眼前人,胡乱说一句“是我记错了。”转身快步离开。

……

六皇子走了,但是难民的事还留下来悬而未决。民生谈起来容易,但是做起来扎手。

乐则柔忙的脚不沾地,她不仅雇人做工,还想出来新法子。

从念安堂分发布匹和针线,说清楚要求,女人们领回家去裁衣刺绣,再将成品拿回念安堂,领工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