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则柔自然知道脏,她自己的那里都嫌弃不愿碰,但这人是安止,他有心结,不趁今天彻底打开还等什么时候呢?
她另一只手出其不意狠狠摸了两把。
安止猛地倒抽一口凉气。
啥都没了碰一下还能这么大反应,乐则柔记住了,以后要多帮他碰碰。
“我刚才是被你弄懵了,我没反应过来你要做什么,别难受了啊。”
黑暗中安止一言不发,乐则柔以为他哭了,也没戳穿,而是温声细语宽慰着。
安止确实哭了,纯粹疼出来的眼泪。她不知道自己刚才一着急就手底下没轻没重,她有指甲,那儿又脆弱,差点儿要了命。
安止有苦不能说,什么哀愁自抑都被抓没了,又是疼又是感动又是好笑。
乐则柔犹自想再帮他碰碰,可惜被安止的手挡住了,只能悻悻地安慰他:“不用怕,我在呢,我不走,这辈子都不走,别怕了啊。”
“谁说我怕了。”
乐则柔好好好地认错,将人哄回被子里躺着,已经打过三更鼓了,他该快点儿睡。
刚一躺好,安止就缠住了她,两条腿紧紧绞着她的,整个人往她怀里钻,好像这里是他最后的避风港,能给他庇护与安全。
无关风月,不添云雨。
乐则柔再怎样也是个女人骨架子,她很难全部搂住他,但安止急着要抱,她只能“好好好。”
她一下下给他捏着颈椎,怀中人像小猫似的舒服哼唧,
“明儿就跟我走吧,你也太瘦了。”
她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他的应声,怀里的人已经呼吸均匀,沉沉睡去,月光从帷帐缝隙钻进来,吻了他眼角的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