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路上看难民比以前只多不少,邸报上明明写各地已经稳定许多。”
她以为自己正色谨言,实则眼波迷离,似嗔似笑百媚丛生,嘴唇被安止吮得红肿,却让人想弄得更肿一些。
安止不敢再看,他在乐则柔惊呼声中将人抱到自己身上,让她躺在胸口,省得自己想入非非。
解衣带时,乐则柔忽而握住他的手,安止动作一顿。
她满面红晕,声如蚊呐,“不行,明早要给母亲请安。”
安止拎走她的手。
乐则柔几乎要哭出声,“下次,下次好不好?随你怎么弄,都行。”
安止笑了,乐则柔才发现他已经将她衣襟理整齐。
“你说的,下次怎样都行。”
安止隔着衣服咬了一口,轻佻地舔舔唇,自下而上挑眉看她。乐则柔连连点头爬向床尾,怕他胡闹,赶紧跟他说正经的。
安止问她,“你什么时候回湖州?”
她闻言挑眉,自下而上看安止,“想赶我走?”
安止失笑,“你这一来一回频繁,难保落人口实,再说江宁也没有湖州太平。”
“不急,二表哥这两日要去江北,母亲来帮他盯着些行装。”
“他不是和陈拙一起走了吗?”安止奇道。
正康帝登基当日便让陈拙的兵马大元帅官复原职,赴江北领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