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棘手的是,乐则柔对他态度不冷不热,明明在福建的时候姐妹们都喜欢他,拥簇着一起捣胭脂画花样子,众星捧月似的。
“许是我们相处时间太短了。”南小公子天真地想。他打算明日再接再厉,继续去找“七姐姐”。
南承淇梦做得不错,但他后来没找到机会再见乐则柔,邀她去参加诗会酒集也都被拒了。
至于生意,价码谈的差不多了,南五爷本想再拖一拖,但风闻乐则柔开始和落桑国商人接触,也是朴刀买卖,乐则柔的态度也不像最初那么热切。
同时福建的码头也出了岔子,急召他回去处置,他想来想去,约了乐则柔时间,用锻造方法换了一条海船。
乐则柔拿到薄薄一纸后,快速看了一遍便将它收进书房盒子里。然后她支着下巴趴在书桌上,戳戳安止,笑眯眯问:“福建是不是你干的?”
安止翻过一页书,不冷不热地哦了一声,视线始终没离开手里的书。
乐则柔可太爱看他吃醋了,忍不住欠嗖嗖捏捏他的脸,被他反手捉住,她笑弯了眼睛,“多谢啦!”
安止斜睨着她嗤笑一声。
他最开始就察觉不对,南承淇再怎么缺心眼儿也没有单独请吃饭这样的做法,之后隐隐流露的态度更验证他的猜想。
他不好意思对南承淇这个小废物下手,只得跟南顾廉找不痛快,从福建动手脚,让他早点收拾包袱回福建。
“据说有人像个白兔,还挺乖的。”
乐则柔吧唧一口亲了那张似笑非笑的小嘴,抵着他额头,“瞎说,明明我们安止最乖了。”
安止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她一遍,踢开椅子一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,往卧室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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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见素抱朴,少私寡欲,绝学无忧——《道德经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