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则柔推他肩膀抗拒地说不,一抽一抽哭得要晕过去,“我……我就不该逼你成亲,我不要和你成亲了。”
“那可不行,”安止断然否定,皱眉道:“我全身上下都被你看过摸过,你不能做始乱终弃的勾当。要是你敢吃干抹净溜之大吉,我就去敲登闻鼓让皇帝主持公道。”
这时候他还在瞎说八道,乐则柔气得脑仁疼,狠狠捶他一下。
安止夸张地“哎呀”一声直起身来,吊梢眼笑眯眯的,拍着她后背给她顺气。
“好了,不许哭了,这件事听我的。”
他半调侃地说:“我绕了好大的圈子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到,你别毁了我的心血啊。”
乐则柔哭得更大声。
安止确实花了心思,他是让皇后给正康帝递的话,跟他说安止入赘乐家更能渗透打探消息。
“乐七姑精明强干,倘若想将安公公屏蔽在外,乐家的事情就两眼一抹黑了。不如入赘,虽然名头不一定好听,但实惠得的最多,想必时日长了安公公也能谅解此事。”
正康帝想来想去觉得很有道理,于是避开安止,急急地发了一道圣旨,赐婚安止入赘。
这才有了今天这出。
道理乐则柔都懂,但她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,她不愿意安止入赘。
要是安止身体完全也就罢了,乐则柔会想大家都是人都是家里独一个儿,凭什么不能你入赘。
但现在安止本就因身体遭人非议,她也知道他心思敏感在意这些,平日里她恨不得将安止拿个琉璃罩子护住,给他最好的犹嫌不足,怎么可能愿意让他受委屈。
她一直在哭一直在求,安止劝也劝不住,索性不劝了。
他手从她衣摆探进去,微凉的手贴在她小腹上摩挲,齿尖叼着她耳垂磨,用气声说:“你要是过意不去,就好好伺候我。”
乐则柔瞪大眼睛,被他惊得忘了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