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相忆抬起手臂挡了挡,舔着甜甜的唇,上扬的眼角荡漾着得偿所愿的快意。
秋清莳看着这一切,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羞耻感占据着每一粒毛孔:“姚相忆我郑重宣布,你未来一年的性生活没有了!”
白梦昭今晚没心情用晚饭,室友见她中午也没去食堂,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,担心她,问了她几句。
白梦昭在上铺躺尸,愣愣地盯着灰白的天花板,敷衍道:“没事,最近累着了。”
室友听说了她早上在知学楼的遭遇,想安慰她,又怕她再次受伤,思前想后唯有作罢,和她招呼一声,去食堂吃饭去了。
门开了又关,宿舍再没有旁的响动。
白梦昭翻了个身,在枕头底下摸出那片姚相忆送她的树叶。
离开枝桠,它失去营养和依靠,仿若褪掉了一层颜色,黯淡无光。
白梦昭的眸色却在这时变得鲜活,变得跳脱,白日的种种,恍然如梦。
姚相忆竟是儿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姐姐。
这事太不真实了。
她时常想起姚相忆的,想起那年仲夏,想起孤儿院的那棵老槐树,想起姚相忆穿得那条白裙子。
期盼着与她的二次相遇。
但她自那之后她就被领养了,每月养父母会抽空带她回孤儿院看看,那里的孩子皆是过客,像她一样,注定是暂时的留宿。
或许是过客的脚步太匆匆,喜欢的人和物常常留不住,她因此也再没见过姚相忆。
兜兜转转,此去经年,她竟然在人生最艰难的时刻与姚相忆不期而遇。
缘分,妙不可言。